數字藏品=本土化NFT?帶你讀懂真正的數字藏品

發表於 2022-05-20 17:50 作者: 區塊鏈大星說

與步入寒冬的海外NFT市場不同,國內數字藏品行業似乎正值盛夏。

去年6月23日,支付寶聯合敦煌美術研究所首次試水NFT領域,騰訊緊隨其後,8月上线了國內首個 NFT 交易 App “幻核”,阿裏與騰訊的高調入局,宣告了國產NFT熱潮的开始。

今年以來,國內數字藏品類平台數量維持高速增長,據財通證券統計,今年3月,數字藏品平台以75.5%增長率首次突破 100 家,而到了4 月就已有超過 200 個平台參與了數字藏品的發行,無論是數字藏品的發行數量還是用戶數都开始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2022年1-4月國內數字藏品平台數量變化 來源:財通證券

此外,市場數字藏品發行額也水漲船高,今年 1 月,市場單月總發行額突破 4500 萬元,到了3 月單月總發行額就突破 2 億元大關,4 月單月總發行額達到了近 3 億元!

除了平台和發行額的極速增長之外,很多品牌方、企業、藝術家甚至是中央廣播電視台、人民網等“國家隊”也在涉足這個行業。新華社在去年 12 月發行“新聞數字藏品”,又在今年 2 月再次推出“虎年數字賀歲書畫”的數字藏品;1 月人民網在靈境·人民藝術館平台上推出數字虎帖數字藏品,5月再次推出了“潤澤無聲”戴澤限量數字藏品;《人民日報》也在 5 月推出了首個勞動節頭版的數字藏品。

在經歷一年的發展後,作爲舶來品的NFT在保留了某些基礎屬性外,也在適應着監管和文化上的不同。

NFT的“本土化”

數字藏品能算NFT嗎?真正涉足過NFT領域的人可能會對數字藏品生出這樣一個疑問。那究竟數字藏品到底能算NFT嗎?它與BAYC等海外NFT相比,都有哪些不同呢?

首先,國內數字藏品大多是是依托於螞蟻鏈、至信鏈、BSN等聯盟鏈(也有些不規範的平台甚至沒有上聯盟鏈),而海外NFT大多是發行在以太坊、Solnan、Polygon等公鏈之上,去中心化程度和安全性會更高。但前者正是因爲在聯盟鏈上,雖然網絡速度會更快,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導致了數字藏品的流通性低、交易市場受限,往往只能限制在單一平台上。同時,支付方式也從海外的以Web3錢包數字貨幣爲主,轉變爲了國內的以账戶人民幣模式爲主。

其次,海外NFT的二級市場是完全开放的,基礎設施比較完善,國內數字藏品爲了降低炒作風險,大多沒有开放二次交易環節,僅支持個人收藏及使用或無償轉讓等功能。所以,鑑於國內 NFT 作品的市場定位以及屬性,支付寶以及騰訊發售的 NFT 在去年 10 月 23 日之後都全部改名爲數字藏品,數字藏品一詞也就成爲NFT本土化後的一個代稱。

雖然國內數字藏品一直在強調生產力屬性,弱化金融屬性,但目前國內數字藏品熱潮恰恰是由金融屬性來推動的,也有不少平台嘗試开放了二級交易市場,也自然吹鼓起了巨大的數藏泡沫,比如之前被很多人追捧的IBOX平台在5月14日一天之內,各類數字藏品價格普跌80%以上。

第三,准入門檻和开放度上不同。鯨探、幻核等數字藏品平台大多沒有开放第三方創作權限,注冊用戶不能自行創作自己的數字藏品產品,也不支持個人創作數字藏品產品的上傳,而海外Opensea等NFT平台在創作和發行方面都是沒有設置准入門檻,這也造就了海外NFT屬於买方市場,國內的數字藏品屬於賣方市場。

因爲目前國內對數字藏品的監管仍處於模糊階段,國內各平台對开放二級市場都比較謹慎,需要在監管和市場發展中尋找平衡點,這也考驗着平台運營者的眼光和實力。

國產數字藏品平台與產業分類

介紹完了數字藏品與海外NFT的差異,我們可以盤點下當前相對主流的數字藏品平台。

因爲當前數字藏品正屬於熱潮期,無論是平台迭代,還是市場熱點轉變都非常之快,某套被爆炒的數字藏品就可能帶火整個平台。從市場表現來看,往往开放二級的平台會更受追捧,但同時也帶來了監管和新的金融風險,反觀鯨探、幻核等大背景的平台,多是採取保守路线,和二級市場劃开了界限。

所以,很多所謂的數藏平台排名並沒有太大參考價值,如果參考技術實力和項目背景,那數藏平台主要有:阿裏旗下的鯨探、騰訊的幻核、網易旗下網易星球、趣鏈旗紅洞數藏、視覺中國旗下的元視覺、巴比特旗下的無界版圖、以及唯一藝術等平台。

數字藏品產業圖譜 來源:億歐智庫

如果從數字藏品的內容方向進行分類,目前大致可以劃分爲以下幾大類:

  • 文旅類,當前數字藏品市場的佔據最大的一類;

  • 藝術收藏類,溢價比較高的一類數字藏品;

  • 動漫影視類,揭示了數字藏品用戶群體的年輕化;

  • 品牌營銷類,各IP方、品牌方正在通過數字藏品嘗試新的營銷方式

    ……

這裏主要介紹下文旅類數字藏品,在疫情的大背景下, 景區、博物館等文旅平台都出現了運營危機,這也成爲他們共同的難題,數字藏品則恰逢其時,借助 IP 數字化來尋求到了一個新的收入來源。

比如,黃山 3 月在鯨探發行了 40 萬元的數字藏品,並規劃在年內將發行更多數字藏品;西安城牆在 4 月 29 日宣布與騰訊雲合作开展 “長安 iN”文旅數字平台項目;湖北省博物館鎮館之寶“越王勾踐劍”數字藏品;金沙遺址博物館圍繞鎮館之寶“太陽神鳥”“大金面具”等推出“浮面”“白藏之衣”“虎虎生威”“福澤滿天”等多款數字藏品。

據財通證券統計,4 月文旅類數字藏品單月發行額達到了 8000 萬元,佔到了總市場的26.7%,四月下旬每日發行額更是達到了 300 萬元水平,是年初1月每日發行額水額的近 30 倍。除了文旅類,藝術收藏、動漫影視、盲盒、品牌營銷類等都是數字藏品領域常見的類型。

監管與行業方向

數字藏品的過熱,也引發了很多人對於泡沫破裂和監管方面的擔憂。

去年10月,國家版權交易中心聯盟,中國美術學院、湖南省博物館、螞蟻集團聯合發布了《數字文創行業自律公約》(《公約》),成爲了國內首個面向數字文創領域的行業公約。《公約》的重點主要有以下幾點:賦能實體經濟、弘揚民族文化、聯盟鏈技術可控、杜絕虛擬貨幣、防範投機炒作和金融化風險, 這也成爲了一份指導行業發展的綱領。

所以,你能看到鯨探、幻核等平台發行數字藏品都和民族文化密切相關,目前,“國家隊”參與方也都在推進各自的數字藏品業務,走的也是傳統文化方向。即使在今年的幾次監管中,對於強調文化弘揚、業務賦能的數藏企業也並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目前國內數百家數藏平台,其中不乏存在一些打“擦邊球”的次級平台,特別是在宣傳端存在違規的平台來說,會是監管層關注的重點。

除了弘揚民族文化,賦能實體也是國內數字藏品平台發展的另一重點方向,也是監管層希望看到的,其中,最可行的方案就是數字版權運營領域

區塊鏈化的數字藏品解決了其作品版權的確認、作品發行和流通數量的控制和盜版防範等問題,還爲數字版權的運營提供了更豐富的互動和商業化方式,具有代表性的有前不久剛上线的無界版圖,提出了很多新的概念與玩法,比如:分離所有權與使用權,引入激進拍賣模式等。

總之,目前數藏平台還處於混战草莽階段,而且有很多不明就裏的學生盲目參與,閉眼Fomo,風險性極高,何時候都要警惕過度炒作,保護好自的錢包,避免踩坑。

未來,伴隨監管的明晰以及市場的過濾,國內平台競爭局面將會在一定程度上進入到寡頭局面,至於這個寡頭可能是誰,你可以在評論區留下你的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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