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理解分叉:去中心化治理的最終形式?

發表於 2022-08-12 16:09 作者: Foresight News

DAO 治理的真正承諾可能是分叉。

撰文:Packy McCormick

編譯:Zonff Partners

如果你看到了「治理」並認爲應該跳過,因爲這聽起來很無聊,我懇請你繼續閱讀。

DAO 治理模式是我最近走過的最迷人的兔子洞之一,「激勵異議的提出」既創造了一個互聯網原生模式,也與現有企業治理模式形成差異化。

但是,就像我們需要借用 Tina He 的聰明才智來解釋的 Tokenomics 一樣,DAO 治理是一個如此復雜和快速發展的話題。

今天,我和 Web3 中我最喜歡的兩個人 / 作家一起,

  • Luca Prosperi,Dirt Roads 作者,數學家,前 MakerDAO 以及 Cherry Ventures 顧問;

  • David Phelps,Three Quarks 作者,ecodao 和 jokedao 聯合創始人,Cowfund 投資人,TCG Crypto 顧問,Gitcoin 管家等。

Luca 和 David 是我最喜歡的兩個人,因爲他們對 Web3 持樂觀態度,同時對它的不足之處大聲疾呼,並積極地參與建立解決方案。如果你還不知道他們,可以在 Twitter 上關注他們並訂閱他們的新聞信息,就能理解我的意思。

把舊的模式帶到網上並不是目的,創造线下新模式才是目標。

讓我們开始吧。

在電子遊戲中,「speedrunning」意味着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一款電子遊戲。

例如,《超級馬裏奧 64》的速度跑世界紀錄屬於獨一無二的芝士,他一邊唱歌、一邊回應 Twitch 的評論,利用 1:37:50 的成績擊敗了整個遊戲的其他玩家。

加密領域已經借用了這個詞,它正在加速金融市場的歷史,它正在加速治理的歷史。

Speedrunning 是一個吸引人的比喻,但它並不十分完美。首先,最優秀的競速者會玩他們已經玩了上千次的遊戲,幾乎完美無缺。另一方面則是,Speedrun 視頻遊戲的結局與普通速度遊戲的結局相同。

但是在加密市場的情況則不同,沒有人玩得完美無缺。DeFi 協議(和 CeFi)正在做許多傳統金融市場中已經做過的事情,犯了許多同樣的錯誤,並吸取了許多相同的教訓。DAO 正在嘗試相同的治理模式 —— 從直接民主到代議制民主,從股東直接投票到董事會和管理層 —— 國家政府和公司已經嘗試過了。他們只是做得非常快,將數千年的實驗壓縮到不到十年的時間。在 a16z 的同名文章中,Andy Hall 和 Porter Smith 將其稱爲光速民主。

但遊戲不應該就此結束,就像在线廣告一开始是以橫幅廣告的形式復制粘貼印刷廣告,並發展出比线下更豐富、更復雜的工具包一樣,DAO 治理可以而且應該超越线下模式。

我們認爲, DAO 治理應該更像是一個以互聯網速度運行的生物過程:互聯網 - 原生進化治理。

我們的目標不應該是在一段時間的試錯之後,在網上重新創建线下治理。互聯網原生組織不能也不應該像地理上的政府那樣運作,因爲它們不會面臨同樣的限制。一旦在线治理模式發展到一定程度,它們應該與離线治理模式不同並優於離线治理模式,因爲互聯網和區塊鏈的速度、規模、粒度、可編程性、可組合性和無界性。

那么,如果我們改變這個模型呢?

如果我們不把 DAO 治理的目標看作是就高層提出的有限數量的決定達成一致,而是把它看作是迫使人們對社區提出的大量決定持不同意見的一種方式 -- 這樣,難以協調的大型團體可以繼續分成更小、更有效的團體,同時爲彼此創造價值,那會怎么樣?

DAO 治理的真正承諾可能是分叉:利用治理讓人們產生分歧,並通過這一過程,發現他們一致的子社區,並創造他們自己的項目版本。從這個意義上說,分叉是去中心化的最終形式。它使治理成爲社交圖譜的基礎,在那裏人們可以找到與他們有共同興趣的人,這樣他們就可以追求這些。

在最簡單的形式中,這種治理只是一個去中心化管理的過程,以激勵社區分享和排列其偏好:良好的治理就是良好的用戶研究。通過健康的異議,治理可用於導致子 DAO 的形成,並鼓勵生態系統的進化增長。正如非加密貨幣人士所知,分叉會導致繁殖。

從這個角度來看,治理機制可能會變得不那么具有防御性 - 不再專注於保護免受威脅整個 DAO 的黑客攻擊 - 並且更具攻擊性和樂趣 - 更多地關注將治理作爲娛樂、社會發現和傳播的手段。

明確地說,DAO 的治理沒有一個放諸四海而皆准的模式,我們並不是提議每個 DAO 都轉而鼓勵分叉,這通常應該是最後的手段。我們所建議的是別的東西。擁有不同類型的治理是一種優勢,可以讓具有不同指標的不同群體根據他們自己的系統來優化對他們重要的東西。正如在自然界中,生物多樣性保護了整個生態系統。

這種模式也有挑战,最明顯的是,碎片化可能會減少流動性,降低人才密度,並增加復雜性。我們將討論這些,以及 DAO 可能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法。

但是,如果我們無論如何都要進行嘗試和犯錯,我們應該犯有成效的錯誤。我們應該在一個不會導致相同終點的方向上進行實驗,並利用新的工具和減少的限制來創造新的互聯網原生機會。也許有一天,這些新模式會回過頭來影響人類在线下的協調方式。也許线上和线下的界限會模糊,以至於政府和公司會採用在這種演變中誕生的新模式。

今天,我們將探討治理的歷史、現在和對未來的建議:

  • DAO 治理歷史和挑战

  • 分叉治理

  • 治理可能如何運作

  • 作爲社交網絡的治理

  • 互聯網原生治理演進

爲了开始我們的旅程,讓我們跳上時間旅行器,回到古希臘。

治理簡史

首先,什么是治理?

治理是監督某個事物的控制和方向的過程,如政府、企業或組織。它是一群人如何決定他們的團體應該做什么,並確保這些決定得到執行。

從一开始,人類就一直在試圖弄清楚治理。在《行動碎片》中,萬尼瓦·布什 (Vannevar Bush) 寫道:

當夏娃加入亞當時,歷史上的第一個組織就形成了。這是一個簡單的組織,但它的基本關系和管理它的法規甚至在今天都還沒有被完全解決。而自從伊甸園之後,人類一直在建立越來越復雜的組織,用它來進行自己的事務。

「建立越來越復雜的組織來處理我們的事務」是對治理模式歷史的一個很好的總結,但我們要走得稍微長一點。我們中的大多數人都在學校裏學過這些東西,但在此背景下值得快速瀏覽一下,以便在我們變得奇怪之前將自己的基礎知識打好。

在人類歷史上的大部分時間裏,人們都生活在專制統治之下,在這種制度下,國家的權力集中在一個人的手中:國王、皇後、女皇、皇帝或獨裁者。無論專制者頒布什么法令,人民都必須遵守。寡頭統治在歷史上也很流行,與被統治者的感覺相似,但略有不同的是,權力集中在一小群人的手中,而不是一個人。專制統治在早期如此流行,是因爲它是最簡單的治理形式 -- 一個人決定,僅此而已 -- 但歷史表明它有一些缺陷。 

在公元前 5 世紀,古希臘人實施了一種新的治理形式(遠早於部落社會所實行的):民主。在古雅典 -- 民主最早的家園之一,所有公民 -- 定義爲土生土長的自由人 -- 都必須積極參加政府。那些不參與的人被罰款,有時還會被潑上紅漆而蒙羞。雅典民主的運作有點像很長的陪審團義務,每年都是如此。

每年從古雅典的所有公民中選出 500 人。這 500 名公民必須在政府中積極服務一年。在這一年裏,他們負責制定新的法律,並控制政治進程的所有部分。當一項新的法律被提出時,所有的雅典公民都有機會對它進行投票。爲了投票,公民必須在投票當天參加議會。

這種每個公民都可以對每項決定進行投票的治理形式,被稱爲直接民主。每個公民都有自己的發言權,然後所有人都必須遵循大多數人的決定。直接民主在古雅典行之有效,因爲規模小,而且是地方性的,即使如此,雅典人爲了維持一個小團體,還是淘汰了 70% 的合格選民(婦女、奴隸和移民)。

盡管古希臘人在 2500 年前就引入了民主制度,羅馬在公元前 500 年至 27 年間仍由共和政府統治,但除了少數例外,在 1789 年美國憲法生效之前,專制制度仍是全球範圍內的主要治理形式。

但是,雖然直接民主在統治一個城市的背景下運作得足夠好,但美國的實驗需要一種能夠處理分布在大片地區的 13 個殖民地(最終是 50 個州)的治理模式。正如霍爾和史密斯強調的那樣。

正如詹姆斯 - 麥迪遜在《聯邦黨人》第 14 期中寫道:"在民主制度中,人民親自开會並行使政府;在共和制度中,他們通過他們的代表和代理人聚集在一起並管理它。因此,民主制度將被限制在一個小地方。共和制可以擴展到很大的區域"。

新的環境需要新的治理形式。美國的开國元勳們建立了一個共和國,一種代議制民主形式。人民選舉他們的代表,由代表提出並通過立法。

從那時起,世界一直在朝着不可阻擋的代議制民主方向顛簸邁進。

2019 年皮尤研究報告發現,人口超過 50 萬的國家中有 57% 是民主國家。現代民主是代議制民主。

公司也是如此,最常表現得像代議制民主。股東選舉董事會,董事會僱傭和解僱管理團隊,而管理團隊又僱傭和解僱員工,並管理公司的日常事務。與全國性選舉不同的是,公司環境中的投票是由每一方所持有的股份數量以及這些股份中每一方所擁有的投票數量來加權的。

雖然代議制民主有其問題,但它似乎沒有以前的治理形式那么糟糕。正如英國首相溫斯頓 - 丘吉爾的一句名言:「民主是最糟糕的政府形式 -- 除了所有已經嘗試過的其他形式。」 

整個治理的歷史是一系列的嘗試,以找到比前人更不壞的解決方案,並且最適合他們的時代背景和能力。例如,在印刷術發明之前,就很難想象國家代議制民主的崛起。正如托馬斯 - 傑斐遜所寫的那樣,"消息靈通的選民是民主的先決條件"。

新的工具、挑战和約束集爲新模式打开了大門。對於一個由馬車和船只連接的殖民地組成的大國而言,由於經濟和軍事原因需要統一,最好的治理系統可能不是人類治理的最終形式,也不是最適合具有非常不同的目標、挑战和能力的互聯網本土組織。

治理可以而且應該不斷發展。雖然國家甚至公司嘗試新的治理形式並不容易,但 DAO 有機會以只有在互聯網上才能實現的方式迅速進行試驗。

DAO 治理的歷史和挑战 

然而,迄今爲止,DAO 治理模式大多是國家和企業治理模式的變形版本。( 關於 DAO 的入門知識,請查看 Packy 的 The DAO of DAOs)。

今天,大多數(如果不是全部)加密貨幣的治理機制都圍繞着某種一通證一投票概念的實施,類似於通證加權的直接民主或股東民主。

當 DAO 偏離一通證一投票時,機制設計者使用新的鏈上功能來加強舊模式,而不是嘗試全新的模式。其中比較流行的增強功能有:

  • 一票制。類似於直接民主,OWOV 試圖給每個成員以平等的投票權。這裏有一些挑战,包括信息不那么靈通的選民或那些參與其中較少的選民與知識更多或參與其中的人擁有相同的聲音,以及一個人設置多個錢包來投票往往是微不足道的。

  • 二次投票。旨在減少大股東的投票權,同時仍然給予他們比小股東更多的發言權,QV 增加了每票的成本。一票可能需要花費一個代幣,但兩票需要花費四個,三票需要花費八個,以此類推。

  • 參與證明。由包括 Vitalik Buterin 等人提出,PoP 將只給那些積極參與 DAO 或協議的人投票,這應該使發動治理攻擊更難,更昂貴。

還有其他的,但大多數的變化似乎主要集中在部署保護層,以提高生產力,減輕或延遲治理黑客的影響 -- 所謂的樂觀治理 -- 但沒有更多。所有這些都是重要的改進,但它們沒有回答一個關鍵問題:所採用的底層治理框架是否能夠在處理復雜任務時激勵良性行爲?

我們的猜測是,對於絕大多數甚至全部的 DAO 治理模式,答案是否定的。

最初,大多數鏈上治理系統被設計爲管理非常簡單的決策:例如,白名單的抵押令牌,修改參數,激活或停用甲骨文的饋送。DAO 手頭的任務是明確的,貢獻者的作用只是保持它的工作,或者稍微改進它。

然而,野心是人類的特質,隨着巨大的財務成功,協議开始擴大他們的掌握範圍。起初的簡單變得復雜,而直接民主並不能很好地解決復雜問題。

以 MakerDAO 爲例。它最初的目的是成爲一套簡單的無權限金庫,用於存放加密貨幣抵押品並獲得 DAI 美元的融資,但它很快就試圖將自己轉變爲現實世界中所有可持續發展的貸款人。

通過巨大的金融資源阻止氣候變化,很可能是對任何人類組織最復雜的考驗。毫不奇怪,Maker 在試圖這樣做的時候表現很差。不合格的機構不斷地把他們所做的事情說成是綠色的,同時要求獲得巨額資金,在所有的治理渠道上大肆宣傳數月,以便使他們的意圖在代幣持有人的眼中合法化。在一個扁平的民主系統中,如果沒有明確的制衡和任務的專業化,就不可能把好的行爲者和壞的行爲者分开。

最終,Maker 決定將其無限的流動性機器用於購买美國政府債券 -- 這並不完全是最原始也最環保的投資策略。

當然,這個問題並不是 Maker 特有的。Lido 最近提議將 1000 萬美元的 LDO 治理代幣賣給 Dragonfly(一家加密貨幣風險投資基金),引起了社區類似的混亂反應,但是現在已經進入 V2 階段。

更廣泛的 DAO 成員通常不可能以專業和不偏不倚的方式評估復雜的提案 -- 具有重大的財務影響。但在一令一投票的加密貨幣治理系統中,每個人的聲音都很重要,應該爲之奮鬥。

這些系統是(僞匿名)贏家通喫的遊戲,那些聚集了足夠多的票數,並准備好吞下投票的監管風險的人,可以說每個人都要去哪裏,而自己卻沒有任何額外的成本。此外,交易成本對許多小持有人來說仍然是一個問題,而今天加密貨幣的可悲現實是,大多數代幣持有人對流動性挖礦比投票更感興趣。我的猜測(Luca 在此)是,獲得 10-20% 的投票權足以決定大多數 DAO 的命運:獲勝者的聲音可能不完全代表大多數 DAO 參與者。

低參與度是現代民主國家最危險的條件之一。當 DAO 是 DeFi 協議,可以轉移巨大的財政資源時,所有這些問題的強度都會有質的飛躍。由於復雜性、冷漠和簡單的治理框架,少數選民就足以通過大多數提案。那些擁有最大持股量的人沒有動力去投資額外的財政資源來召集部隊 -- 除了購买和投票代幣,他們可以保留他們支持的提案的所有私人利益,並共同承擔任何潛在損失。

這意味着什么呢?想想看,Mr. Evil 提出的一項提議,即從一項協議中獲得 10 億美元來資助一個可疑的項目。Mr. Evil 可以購买價值 5000 萬美元的同一協議的治理代幣,並投票支持自己的提案。他甚至可以爲自己認可的舉動辯護,作爲參與遊戲的證據。如果價值 5000 萬美元的代幣足以讓投票傾向於「是」,那么 Mr. Evil 現在可以帶着全部 10 億美元逃跑,讓其余的代幣持有者承擔成本。爲傾斜投票而購买的價值 5000 萬美元的代幣是否會在此過程中損失並不重要——10 億美元遠遠超過 5000 萬美元。在簡單多數的一通證一票系統中,成爲壞人的動機是巨大的。投票變成了遊說盛宴。

但是,如果相反,假設 10 億美元是協議所擁有的一切,那么 Mr. Evil 5%(5000 萬美元 /1B 美元)的投票只使他能夠爲他的邪惡項目帶着 5% 的資金潛逃怎么辦?他最終會得到同樣的 5000 萬美元,減去 gas 和時間。這不值得。

除了大額資金創造高風險和高風險的 DeFi 之外,DAO 更廣泛地面臨三個常見問題,即使沒有像 Mr. Evil 這樣的惡意行爲者。從 DeFi 到社交 DAO,幾乎每個 DAO 都面臨着這些挑战:中心化、優先化和脆弱性。

中心化。如果你的 DAO 像一個拜倒在大祭司面前的邪教一樣運行,那它真的是 DAO 嗎?對 DAO 中心化的常見抱怨是,一通證一票的簡單多數治理系統不可避免地會導致創始人和鯨魚的權力膨脹,這很公平。

但中心化也是流程問題的產物,因爲 DAO 治理只是模仿了傳統的股東治理,在這種治理中,核心團隊得到董事會的批准,可以隨心所欲,而不是試圖激勵社區尋找和提高自己的聲音.換句話說,我們還沒有真正看到真正的去中心化治理能夠解鎖 web3 最令人興奮的地方:增強人際信任並爲任何地方的任何人提供創造性地爲系統做出貢獻的能力。實際的 DAO 原生治理應該嘗試反過來,讓社區提交建議供核心團隊執行,而不是反之。如果這聽起來有爭議,請記住,即使在 web2 中,這也是通過 Canny 這樣的平台進行用戶研究的標准做法。

優先化。假設你運行一個投資 DAO,它決定是否爲各種提案提供資金。在當前的 DAO 實踐中,你可能會對每個提案投贊成票或反對票,以確定它是否獲得資金——對於你的朋友都很喜歡的項目,或者有你可能需要社交的創始人的項目,公开投反對票可能會帶來一些社會偏見。

如果不是將這些提案投贊成票或反對票,而是將它們放入競賽或比賽中,看看人們最喜歡哪些提案呢?

會發生一些事情。首先,你將獲得更細粒度的指標:你不僅可以衡量社區是否喜歡某個提案,還可以衡量他們相對於其他人對該提案的喜歡程度。其次,你會減輕社會對投票反對提案的恐懼,因爲只有積極的投票——讓你的社區更誠實地投票。第三,你會增加自己的項目獲得批准的成本。最終,你可以將資金用於許多項目,並將它們與獲得最大支持的提案的投票比例集中起來——以最大限度地發揮你作爲 DAO 的努力。

脆弱性。脆弱的 DAO 很容易被利用。脆弱性與實現的去中心化或工作效率無關。當一個系統很容易被智能行爲者黑掉時,它就會使整個工作和資源的結構受到攻擊。在加密貨幣中,我們習慣於金融黑客 -- 智能开發者旨在從錢包和智能合約中竊取金融資源;治理黑客的功能相同,但目標是決策而不是直接的金融資源。有效的 DAO 應該开發能夠抵御這些類型攻擊的系統。

解決這三個問題的最簡單方法是提交和投票。中心化很大程度上是我們如何提交提案的問題。優先級在很大程度上是一個問題,即我們如何以贊成 - 反對票而不是排名選擇選項對它們進行投票。脆弱性是提交和投票的函數。

讓你的社區提交提案,然後讓他們對你最喜歡的提案進行投票,這樣你就會在解決這兩個問題上走得更遠。事實上(David 在此),這正是我們在 jokedao 建立的 DAO 治理的新系統。

聽起來很簡單,爲什么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這個系統呢?

那么,熟悉公司治理歷史的讀者可能會在這裏豎起一根手指,對上面所謂的「問題」提出致命的反對意見。」我們假設的讀者嘲笑道,「讓隨機的社區成員在決定社區方向的過程中相互競爭——這會鼓勵分裂和異議,同時迫使專家服從普通的無知者?」專家或政治家領導團隊是有原因的。當然,部分原因是他們是有遠見的人,知道什么是最好的。但統治一個王國也比一個公社更有效率;沒有比暴政更有效的提高生產力的方法了。

但有一個簡單的答案:是的,互聯網原生治理會鼓勵分裂和異議。因爲互聯網原生治理應該激勵分裂和異議。

這就是分叉的意義所在。

分叉治理

DAO 的獨特之處在於分叉——通過在新所有權下復制系統來創建新版本系統的過程,就像一個物種的一個突變只對 DNA 進行微小的調整以產生一個全新的動物,但不會消除其原種。

分叉在加密領域並不是一個新概念。

可以說,最著名的分叉是以太坊本身,它在 2016 年被分叉成一個新的區塊鏈,以便在 The DAO 黑客攻擊後追溯恢復用戶的資金。那個分叉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以太坊,盡管當時有爭議,但它展示了一個完美的用例,即違反區塊鏈的不可更改性,以創造一個基於社會共識的更好的模式。事實證明,主觀性,而不是客觀性,是有效治理系統的基礎。事後看來,一個线性的增量進化實際上是一個幾乎隨機的分叉傳播,只有適合當前環境的人才能生存。分叉是自然界將幾率最大化的一種方式。宇宙不是最大主義者。

理解分叉的最簡單方法是我們在傳統州或政府中從未有過的互聯網原生政治功能:可以選擇以自己的政治和貨幣开始自己的在线狀態。

想象一下,你可以選擇加入和退出不同的政府制度,當你不同意政府的決定時,你可以選擇創建自己的版本——當然,隨之而來的麻煩是試圖圍繞你的愿景建立社會共識。回到現實世界,這是相當不切實際的:建立自己的政府意味着管理土地、打仗以及與當地酒吧和俱樂部的鄰居建立社會共識。

但在網上,只需復制代碼並找到同意的人就行了。我們稍後會回到這一點,良好的在线治理實際上可以幫助你找到其他同意的人,也許是在你最直接的社交圈之外。

互聯網確實讓我們以自己的小方式快速治理政府。但它也讓我們減少了傳統民主國家的低效率。原諒我們的謾罵。

從希羅多德到安德魯·沙利文,對民主的普遍抱怨是人們並不真正知道什么對他們有好處——我們這些政治家並不完全是專家,而且我們傾向於在社交媒體上一時興起的爭吵。事實上,看着美國和歐洲的現狀,我們很容易得出這樣的結論:民主被夾在了兩個可怕的兩極之間:一是文化上的暴力裂痕,因爲民衆相互對立;二是委員會達成了乏味的共識,只有最妥協的法案才能獲得通過,而解決氣候危機和醫療保健等緊迫問題的所有相反的、有遠見的提議都被擱置了。

分叉提供了第三條路徑。逆向思維的人可能不會贏,但他們仍然可以從社區獲得分配,或者他們可以直接建立自己的社區,致力於他們的目標 -- 如果他們的愿景是正確的,他們就會成功。

當然,在傳統公司中,激勵分歧和分裂無異於自殺。但在加密貨幣領域中,事情可能會有所不同:开源、無需許可的環境讓小團隊可以通過建立空間中其他人的工作來快速執行,因此小團隊可以有效地執行,同樣重要的是,價值會積累到代幣中而不是項目。

激勵社區分叉,以追求代幣的獨立愿景,實際上有助於提高其價值的前景。

通常情況下,新的趨勢首先抓住媒體和娛樂,然後再轉移到更復雜的業務。在這裏,暗示 DAO 分叉潛力的最好例子也是一個 NFT 項目。NounsDAO。

每天,Nouns 拍賣一個 NFT,連續 393 天,有人以 80-100ETH(13.6-17 萬美元)的價格买下一個 Noun。贏家獲得 Nouns NFT,並成爲 NounsDAO 的成員,控制其 26350 個 ETH(4530 萬美元)的庫房。NounsDAO 的成員可以提議並投票決定從國庫中撥款,這些撥款通常用於利用 Nouns 的 cc0 許可的分支項目,以無權限地創建基於 Nouns 的項目。

一個著名的例子是 Nouns Vision,基於 Nouns 標志性眼鏡的豪華實體太陽鏡。2 月,salvinoarmati 提議制作一個太陽鏡的原型,DAO 授予他 5 個 ETH。4 月,原型制作完成,DAO 成員 nounders 提議授予 7.2% 的國庫,將 500 副推向市場,提供給前 500 名 Nouns 持有人。48 位成員投了贊成票,8 位投了反對票,提案通過。

除了這 500 個,太陽鏡的創造者在 Nouns Vision 上以 0.44 個 ETH 的價格銷售實物,由於沒有 NounsDAO 的參與,銷售的錢也沒有回到 NounsDAO 的金庫中。

爲什么一個 DAO 會資助一個使用他們的 IP 卻不付給他們錢的項目?

在 TikTok 和 memes 的時代,公司經常依靠免費的用戶生成的內容進行營銷、病毒式傳播和去中心化的品牌建設。這種用戶生成的內容,如果你愿意,就是一個叉子 -- 一個基於核心 IP 的故事的另一種看法,由用戶重新混合。Nouns 讓人們盡可能容易地使用他們的 IP 進行創作並從中獲利 -- 甚至可以從他們的資金庫中支付。

Nouns 正在做一個非常 21 世紀的互聯網本土賭注:通過激勵任何人免費使用其 IP,更多的價值將回到核心 IP 上。通過放棄對 Nouns Vision 等項目的控制和短期收入,它認爲它可以使品牌更有價值,而且這種價值將以更高的拍賣價格和對 DAO 自己开發的任何項目的更多需求的形式回到 DAO。在加密貨幣的世界裏,分叉通常被認爲是帶有新代幣的區塊鏈的替代版本。但 Nouns 顯示了另一種分叉的力量:一個正和分叉,將價值累積回原始代幣和品牌。

Nouns 並不孤單。

你甚至可以看到像 Optimism 和 Arbitrum 這樣的以太坊滾動式分叉,它們增強了以太坊的核心功能 -- 執行,以推動其代幣的更多價值,無論它們是否也產生自己的價值。

同時,EigenLayer 讓已經抵押了 ETH 的持有者重新獲得 ETH-- 抵押他們的代幣,以獲得遠超 ETH 交易的驗證服務的獎勵。從根本上說,如果一個項目分裂成多個使用相同代幣的項目,那么每個項目都在爲該代幣創造價值,即使他們相互憎恨,意見不一。

讓我們用一個重要的問題來總結本節。

最好的治理系統是代表每個人的私人觀點的系統嗎?還是一個依靠公开和集體在各方之間建立社會共識的制度,因爲他們爲共同的目標進行談判,他們可以團結在一起? 

在目前的系統中,廣泛的共識實際上是不可能的,小團體的有權勢的人在幕後的共識影響到整個人口,充其量是次優的。

但是,當分叉成爲一種選擇時,選擇的範圍在網上擴大了。

首先,由於互聯網原生治理讓我們可以選擇參與或退出系統,我們可以說是希望通過讓異議方找到彼此並追求「他們的」共同目標來「激勵」不同意見。

第二,分叉也意味着 DAO 可以不斷地分裂成子 DAO,這些子 DAO 比大系統更小,更容易協調 -- 更像 500 個希臘人的直接民主,而不是數百萬美國人的代議制民主。

第三,由於分叉使較大的群體不斷分裂成最初較小的群體的類似有絲分裂的過程 -- 其中一些注定要獨立成長 -- 治理現在意味着個人可以做建立關系、交談和傾聽的工作,以確定共同的目標,所有這些在大型民主國家中的效果都是非常

作爲社交網絡的治理

換句話說,互聯網原生治理不再只是決策的反映,而是一個決策過程本身,它積極地建立關系,讓人們對共同的目標感到興奮,並增加成功完成這些目標的可能性。從這個意義上說,衡量治理的關鍵部分不是投票,而是論壇——建立共識的討論。這就是構成 DAO 的部分。

想想這裏的 Twitter 或任何其他主要的 web2 社交網絡。 它們是一種治理平台。

每一個 "喜歡 "都是對內容的投票,表示你認可它,希望看到更多類似的內容,並希望其他有興趣的人也能看到它。最關鍵的是,這些網絡將互聯網原生治理的兩個主要組成部分制度化:分叉(引用 - 轉發、復制 - 粘貼和 TikTok 翻唱)和論壇(激勵參與者在評論中提出異議和建立共識)。

從這個意義上說,我們需要开始將成功的治理視爲基於團隊組建、競爭、獎勵以及最重要的是樂趣的偉大在线遊戲。

遊戲化治理意味着治理的重點不再是我們得出的結果,而是治理本身的過程——就像玩遊戲的重點是玩遊戲本身一樣。 這將使治理成爲 DAO 和 子 DAO 形成的基礎,而不是沒有人想執行的惱人的上層。

但同樣重要的是,良好的 DAO 治理可以從這些社交網絡中學習,同時解鎖獨特的 web3 屬性,這些屬性可以賦予經過驗證的貢獻者更大的權力、在鏈上執行決策、獎勵共識和異議,這可能是分叉的最終示例,讓社區根據他們使用的不同指標追溯決定不同的獲勝者。 

因爲最終,這是分叉的前景:讓人們不同意,然後找到他們一致的子社區,並可以創建他們自己的項目版本。良好的治理實際上是一種 web3 社交網絡——社交圖譜的基礎,人們可以在社區中找到與他們有共同興趣的人並追求這些人。

分叉如何工作

不過,所有這些分叉聽起來都很復雜。它是如何工作的?

一個快速的答案是,異議者應該能夠在鏈上找到並相互交流:換句話說,鏈上治理可以顯示選民之間的相關性,可以說比決策本身更重要。

但是然後呢?這些反對者是如何分叉的?

我們已經指出擴展解決方案(所謂的第 2 層)的开發是以太坊生態系統和 $ETH 代幣的某種分叉。爲了提高吞吐量或降低交易成本(以犧牲其他東西爲代價),擴展協議決定建立在核心協議之上,這樣做可以隔離大部分風險,而不是競選和遊說對以太坊核心進行重大改變從核心开始,同時繼續爲其增值。成功的 Optimism 意味着更有價值的以太坊,但災難性的 Optimism 不一定會轉化爲以太坊的系統性失敗。

但這和以太坊經典分叉都是非常孤立的例子。相反,連續分叉機制在 DAO 的背景下會如何運作?

讓我們看看兩種類型的分叉:治理分叉和提議分叉。

治理分叉

想象一個 DAO,我們稱它爲 DAO X。DAO X 執行某種功能(如提供資金或促進代幣與另一個代幣的交換)並在其金庫中積累價值以換取其服務。金庫由 DAO 的治理代幣控制,我們稱之爲 $DAO-X。通過對代幣進行投票,持有者可以決定如何使用金庫中的可用資源。現在向治理提出了一項提案——例如开發一種新的交換產品——兩個團隊爲「是」和「否」而战鬥。

在我們的一通證一票簡單多數系統中,獲勝的小組將決定哪些實施,哪些不實施。該小組是否以 50.1% 對 49.9% 的票數贏得選票並不重要。整個 DAO 必須遵守投票結果。

但是現在想象一個允許連續分叉的世界。現在,失去 49.9% 投票權的團體將獲得 DAO X 金庫價值的 49.9% 的權利——關於如何處理或不處理這 49.9% 的決定將分配給新鑄造的子治理代幣 $DAO-X -loser。那些保留由 $DAO-X-WINNER 代幣協調的其他 50.1% 的人也會發生同樣的情況。

分叉將允許兩個小組繼續他們所相信的協議演變之旅,分配與社區批准成正比的財務資源。分叉將允許實驗和進化,同時限制協議的存在風險。很明顯,這個分叉過程可以無限延伸。

這種類型的分叉系統將面臨明顯的挑战。黑客不需要爲整個金庫打一場難以取勝的仗,而是可以發起規模較小的治理攻擊,蠶食較小但仍然重要的金庫部分。換句話說,一個控制了 10% DAO 的壞角色無法在一通證一票的系統中發動治理攻擊來接管整個金庫,但他們可以在分叉模式中毫無爭議地拿走 10% 的金庫。

但要記住一件重要的事情:人們只能對他們控制的代幣投票,而選擇可能歸結爲放棄他們的代幣並完全離开,或者爲核心 DAO 使用這些代幣來做一些風險最小但可能有好處的事情。

以上述 Maker 案例爲例。如果 10% 的 DAO 熱情支持氣候積極貸款,那么一群熱情或專家或兩者兼而有之的人可以分出 10% 的資金用於向積極借款人提供貸款,並將他們的全部精力放在構建系統上,爲這類項目提供擔保。除了他們控制和帶來的 10% 的金庫之外,他們還可能吸引重視 Maker 基礎設施的外來資本,但寧愿將資金集中在積極貸款上,而不是 Maker 所做的所有其他貸款。可以建立一個代幣交換或收費系統,使子 DAO 得到 Maker 的實力支持,並且 Maker 從潛在風險較高的貸款中獲益。

即使沒有惡意行爲者,分叉也可能過度分散協議的流動性,這將對所有相關人員產生意想不到的負面影響。誰愿意從 100 種不同的 Uniswap 子類型中挑選來交換他們的代幣?

這些問題的解決方案應根據具體情況進行設計。在某些情況下,DAO 可能會限制可用於分叉的資金的最大百分比,例如基於治理的贈款計劃。他們還可能引入子 DAO 必須向 DAO 支付的費用,以便分叉可以擁有產品控制權,而不會帶着費用潛逃。分叉的成本應該被最小化,但不能被消除。

與往常一樣,潛在的好處應該大於潛在的危害。惡意行爲的代價應該是令人望而卻步的,且不容易進行分叉。我們知道,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從投資者或參與者的角度來看,這樣的系統將增強 DAO 中哪些力量管理哪些資源的可見性,並爲他們的投資提供更具體的選項。這樣的投資者 / 參與者將始終有可能將自己暴露在所有後代積累的價值中,或者實際上將暴露和參與隔離給特定群體,從而增加內部的一致性。 

但在大多數情況下,不應該需要治理分叉。DAO 成員不僅應該有機會對提案進行投票,還應該有機會在有約束力的投票之前提出、調整、提交和重新組合它們。

提案分叉

同樣重要的是,我們可以想象一個提案分叉的過程。假設一個小組中有 2/3 的人出於不同的原因拒絕了一個提案:1/3 反對預算,另外 1/3 反對時間表。但是,如果不同的各方可以通過更改細節來提交彼此提案的替代版本,對他們最喜歡的進行投票,然後在鏈上進行贊成或反對的投票呢?會發生兩件事。

  • 首先,社區會對一項提案的理想實施有更清晰的認識。而 Lido DAO 目前正在重新提交各種版本的國庫多元化建議,進行贊成 - 反對投票,看哪一個能堅持下去,如果他們允許社區提交建議,他們可以真正發現什么是最佳建議。

  • 其次,如果有一個更受歡迎的提案版本,投反對票的 67% 可能會減少到 20% 或 30%。這種 "提案分叉 "的過程將導致更強大的社會共識,不僅因爲各方可以積極協商以達成共同的目標,而且因爲它將揭示社區的共同點而不是分歧。不僅提案會通過,而且社區可能會因此而更加快樂。

所有這些都可以在 jokedao 這樣的治理平台上實現,這只是將社區反饋納入治理過程本身的效果。當人們可以表達自己的見解時,他們會優化最佳的見解,從而贏得勝利。

在某種意義上,這就是建立在某些區塊鏈上的應用程序的情況。我們已經生活在一個持續治理分叉的世界裏 -- 我們只需要完全接受這個現實。持續分叉的機制可以最大限度地提高工作的專業化程度,增加財務生存的機會,並通過逐步擴大子組之間的行爲距離,最大限度地提高歸屬感,同時保持對大計劃的共同愿景。

治理分叉和提案分叉只是我們可以想象的兩種分叉可能性。Celestia,一個模塊化的區塊鏈網絡,將這一概念向前推進了一步,提出分叉的社區不僅應該有自己的子 DAO,還應該有自己的鏈。

無論實施方式如何,分叉爲互聯網的治理提供了一種新的思考方式。

超速進化

這整件事讓我們想起了《漢密爾頓》。一群厭倦了現狀的年輕聰明人將他們的青春活力引導到......創造新的治理模式。

漢密爾頓、傑斐遜、伯爾、麥迪遜和其他人只有一次機會,他們甚至不得不打一場血腥的战爭來獲得這一機會。他們不得不試圖形成 "一個更完美的聯邦",並將他們的最佳嘗試編入一份 233 年後仍在統治的文件。事實證明,《權利法案》中的十條修正案與任何寫在代碼中的規則一樣不可改變。

DAO 沒有這種責任或永久性的重量。沒有 DAO 對一個新國家負責。他們不需要努力追求完美。他們應該爲進化而優化。

最近關於加密用例的爭論暴露了一個鐵的事實:web3 不像 web2 公司那樣擅長做 web2 公司所做的事情。沒關系。當然,人們對 DAO 治理並不感興趣,並正確地指出,這只是對已經存在的想法的更混亂的實現;無論如何,重建現有的鏈上結構不應該是目標。

差異化對任何挑战者來說都很重要,DAO 應該向加密貨幣所特有的東西傾斜,即使它們在开始時看起來很小、很奇怪、很混亂、很小衆。

公司不能分叉。DAO 可以。公司不能輕易地相互交換股權。DAO 可以。公司不把他們的治理當作一種參與性娛樂和社會網絡建設的形式(盡管也許一些活動家這樣做)。DAO 可以。

因爲它們生活在互聯網上,不受地理或物理限制的約束,DAO 有機會更快、更有實驗性,分叉成無數個競爭和合作的子群,並以比人類或我們的機構更快的速度發展。DAO 可以不追求完美,而是努力增加突變的數量,讓市場力量決定哪些突變是最合適的,甚至在數字繁殖的行爲中混合和匹配突變。 

讓 DAO 的行爲更像他們所處的互聯網原生組織,擺脫約束和追求 skeuomorphic 治理的實施,可以加速模擬。這在兩個層面上是正確的:

  • 系統層面。對治理模式本身進行更多的實驗,應該有助於更好的模式更快地出現。

  • 子 DAO 層面。更多的分叉,在母 DAO 的資源和一致的子 DAO 參與者的集中努力的支持下,應該導致小型但有效(和有趣)的努力蓬勃發展。

這對每個 DAO 的財務前景以及 DAO 作爲投資的潛力意味着什么,這很復雜,可能值得自己寫一篇文章(如果你愿意,可以寫一篇分叉的 subESSAY)。

鼓勵異議和分叉的 DAO 治理模式可能直接或間接地增加價值。他們可能會提供一個反直覺的防御,以防止那些可能試圖濫用現有模式來捕獲整個多汁的餡餅的不良行爲者。它們將爲各種不可預測的適應性創造肥沃的土壤,只有當你放棄控制並讓系統做它的事情時才有可能。

也許最重要的影響不是經濟上的,而是每個人的選擇的增加。在《政治學》中,亞裏士多德說「現在很明顯,政府的形式是最好的,在這種形式下,每個人,無論他是誰,都可以採取最好的行動並快樂地生活。」

在國家或甚至公司治理的背景下,沒有人可以一直採取最佳行動並快樂地生活。這裏有妥協和權衡。但在互聯網上,由於它有深度和豐富的緊密協調和分散的子社區,人們應該能夠在最符合他們最佳行動和幸福的社區中玩耍、工作、聯系、投資和治理。

顯然還有很多新的模式的思考和實際工作要做,才能找到有效的方法、修補新的攻擊載體等等。我們希望這篇文章是一個對話的开端。但是,閱讀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

標題:重新理解分叉:去中心化治理的最終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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